贴着排风扇外机壳,丧钟凝望着水塘中被雨点搅动而扭曲的倒影。
决战以一记轰透机箱的子弹拉开序幕,丧钟借着巴雷特枪口上抬的间隙侧身跃出,手中的双枪火力全开,朝着死亡射手倾泻弹药。
弗洛伊德在雨幕中躲避翻滚,虽然对方的枪法不如他,可同样他的身手也远逊丧钟,调皮的子弹可给他制造了不小的麻烦。可他的优势就在于总能以各种诡异的姿势开枪。
扛着狙击闪避,眼见即将躲进掩体,弗洛伊德却忽然压下枪口极其隐蔽地抽出一发冷枪。
丧钟趴地狼狈躲避,几乎是同时身后的水泥石砖被炸开一块脑袋大小的缺口。
狙击子弹快得他来不及切割,即便能够侥幸蒙中一颗,在强大的动能推动下子弹也会先一步损坏刀刃。
这导致丧钟只能借着死射的动作预判子弹射来的时机。
可偏偏弗洛伊德的射击动作太过隐秘。
两人互射了十几轮,虽然彼此无伤,可天台却被捅得千疮百孔。
暴雨没有减缓的趋势,越下越急。胜利的天平再一次倾向丧钟,借着雨声他的脚步得以掩藏,而弗洛伊德的视线则受到极大的阻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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