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有人有幸目睹了发生的一切,他定会被这举重若轻的操作惊掉下巴。
然而这份优雅到了弗洛伊德眼中却成了赤裸裸的恐怖。
上帝啊,这究竟是个什么怪物!
丧钟足尖点地,挥刀欺身前压,弗洛伊德甩回转轮,抬枪瞄准。
胁差架上脖子的同时,枪口也顶上脑门。两位雇佣兵在短兵相接的瞬间不约而同选择收手,达成了一份微妙的平衡。
还差一场来自西部的风沙,当然还有必不可少的风滚草,两位“牛仔”就能重塑美国西部片的辉煌了。
“老实说,你的枪法比我更好,在你面前我甚至羞于拔枪。”
丧钟的声音在空旷的楼梯间回荡。他的语调有股独特的韵味,不同于老男人沙哑的调调,它低沉浑厚得像是一枚饱经风霜的铜像。
“你值得活下去,只要告诉我你的雇佣人是谁。”
“别做梦了丧钟。”弗洛伊德的回答铿锵有力。
“我并不意外,干我们这行对雇主要有起码的忠诚。可我真的不太确定,不确定当我一根根切断你的手指时你还会不会恪守着这份忠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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