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晃着长杯,聆听着冰块撞击玻璃的声响,秦威将杯口凑到嘴边。
一根手指压在杯沿。
在秦威诧异的注视中,它的主人轻轻夺过酒杯。
“如果我是你就不会把自己灌得太醉,用毒品感染下区人,用酒精麻痹上层人,这是它污染整个世界并将之拖入毁灭的惯用伎俩。”
女人的声音很好听,轻柔委婉,带着些许鼻音,她的英语不是很纯正,单词间的停顿很多,翘舌音也很重,这或许与她的血统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。
她的肤色更接近棕色,鼻梁挺拔高翘得像是库尔喀弯刀的刀背,典型的中东人种的体貌特征,但长在这张脸上并不会令人觉得突兀,反倒是透露着浓浓的异域风情。
“我认识你吗?”秦威问。
“也许有过一面之缘,但这并不妨碍我了解你。”塔莉亚挺直脊背,将头侧过一個角度打量着秦威。
但与其说是打量,不如更像是以睥睨之姿施以的蔑视。
这眼神,说是一个傲慢的家伙正盯着墙角瑟瑟发抖的乞丐也不为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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