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搭在扳机上犹豫了许久,马罗尼最终还是放下了枪。
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过敏感了,怎么看,那个叫威的男人都只不过是有些小聪明又懂得察言观色的小角色。
法尔科内给不了的钱与地位他都给了,没道理会背叛他。
“该死的,最近睡眠是不是有些不够啊!”他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,悄悄合上窗帘。
至此,最后一次能轻易杀死秦威的机会已从他的指尖悄然溜走。
马罗尼又一次在关键抉择点出了错,而这个错误将化为一只亚马逊丛林的蝴蝶,在未来的某个时间点化为一场足以摧毁黑帮帝国的巨大风暴。
……
两人回到医院时天已蒙蒙亮,奥斯瓦尔德美滋滋地去找美丽的“格罗西亚”女士包扎伤口。
而秦威简单抹了些药就去了重症病房。
迪克的病房在走廊尽头,天刚蒙蒙亮,走廊上躺满了疲惫的陪护,有的三俩挤在一张长椅上,更多的则是在走廊席地而坐。
刚下完一场雨,凌晨气温骤降,不少陪护者都冻得浑身发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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