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里的日子简单规律,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。
放下心结后,宁昭也不再一心练剑,也抽出空来帮助村民们劳作,比如昨天,他就将记忆中捉鱼的鱼篓做出来,交给孩童们,让他们每天能有鱼获。
随着与村民们的交流越来越多,他也留意到许多奇特的细节。
挑水的汉子单手能拎起百斤重的水桶,织布的妇人腕力惊人,纺纱的手能带出残影,连石狗蛋这般大的孩童,爬树掏鸟窝时都透着股子狠劲。他们虽不修炼灵气,气血却异常旺盛,个个筋骨强健。
“或许是山中灵气充裕,潜移默化滋养了肉身?”
宁昭暗自琢磨,主动将剑法融入村民生活。
他帮着劈柴时,一剑下去能将碗口粗的树干震成均匀的几十块,跟着插秧时,运转武技身法,脚力竟比常年劳作的农夫还稳。
村民们见他实在,渐渐把他当自家人,送来自家腌的酸笋,或是新摘的野果。宁昭什么时候娶云珊,也成了村民们茶余饭后的谈资。
毕竟他在村长家的院子里住了大半年了,每天和云珊同吃同住,在外人看来,除了没上床,和普通夫妻有啥区别?
……
又过了几日,宁昭早早来到惯常练剑的山坳,清晨的竹林中还凝着昨夜的露水,他深吸一口带着草木清气的空气,腰间魑灵剑发出一声低鸣,似是感应到主人的剑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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