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昭心里一紧,脚步不由得加快。
越往下走,哭喊声越清晰。
直到拐过一个弯,他的脚步猛然顿住。
就见转角处的铁栏后,星禾被铁链吊在刑架上,青色宫裙碎成布条,后背鞭痕交错着渗出血珠,几缕发丝黏在苍白的脸颊上。
而樊公公正背对着他们,手里的碧玉拂尘滴着血,每根银丝都缠着暗红肉块。
“小贱人!说!宁昭那小畜生到底把大荒剑经藏在哪了?”樊公公的公鸭嗓因愤怒而破音,他一脚踹在星禾小腹,“我孙儿的命!我这些年的心血!全要算在你头上!”
星禾的脑袋无力垂落,嘴角溢出的血泡破了又凝。她睫毛颤了颤,似乎听到熟悉的脚步声,却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。
“老狗住手!”
宁昭的怒吼震得石壁掉灰。
樊公公猛地转身,看到宁昭完好无损地站在阴影里,赤黑瞳孔燃烧着杀意,惊得拂尘都掉在地上:“你……你没死?!苍蚺老祖呢?”
宁昭根本不理他,身影直冲向星禾,一剑将绑在她身上的铁链砍碎。
宁昭看着她苍白的脸和满是伤口的身子,心中一阵刺痛,轻轻握住她的手:“星禾,我来接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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