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,你这家伙,是笨蛋吗?”
“为什么?为什么这么说?”
宫胁咲良晃了晃脑袋,她看见了裴有容眼睛里化不开的疑惑,接着,她轻轻开口。
“这样的事不过是小事,为什么你要对此感到为难呢?”
“小事?欧尼!这可是ter!欧尼自己不是也说想要得到的吗?”
裴有容记不清这几天宫胁咲良对着摄像机练习了几次编舞和唱段,就是为了能够在明天能够成为那个站在舞台中央闪耀的人。
“既然ter那么重要,那为什么有容你却不想要呢?”
“上次不是说了嘛?能够唱歌对我来说已经很满足了,大家都是要好的朋友,谁当C对我来说没有太大区别。”
“所以说,我也是这样。”
“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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