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永康眼神飘忽,“有...是有那么几个晚上太困了,就没...没洗脚。”
话还没说完,结果对上唐琳那嫌弃的眼神,冷永康脑子里的敏感神经被触及。
他语气一下就变了:“你那是什么眼神,从结婚那日起,每天你都要求我洗脸漱口洗了脚才能上床,这么多年一日不敢懈怠。这几天你不在家,我偷几次懒怎么了?能要了你的命!”
唐琳揉了揉额头,懒得和他吵,“和要了我的命差不多,赶紧起来去把床上的床单被套取下来,趁着现在太阳还挂在头顶,被褥抱到下面的绳子上晾晒,床单被套赶紧洗了,臭味今天不晒掉今晚大家都别睡。”
下了最后通碟,冷永康没出息的怂了,不敢不从。
床单被套被取了下来,放进盆里泡上。
被褥抱到楼上晾晒好。
冷卉将唐琳安顿在自己的小床上,便撸起袖子去帮忙洗床单。
蹲在水房笨手笨脚搓洗枕套的冷永康,心里大受安慰:“还是我满女知道心疼人,你说你妈让我个大男人来洗床单,这不是倒反天罡嘛,哪有男人干这些事的?”
冷卉瞥了眼脸上沾了不少泡泡的冷永康,“你也就是走运娶了我妈,要不然你光棍一条,谁帮你洗衣做饭?难道你几十岁的大男人还想让你妈侍候你,帮你洗衣洗被洗内裤?”
冷永康一愣,他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,“......如果不娶你妈,我也会娶其他的女人,总不可能打光棍。万一娶了个贤惠的女人,她以我为天,我在家或许什么都不用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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