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说文艺部的屋子是挤。
那外联部的屋就堪称是猪窝了。
单位名录、请柬、会议流程、翻了一半的电话薄杂乱的堆放在桌子上,
桌子上柜子上都是灰,也没个人擦擦。
仅有的一小块还算干净的地方,坐着一个戴黑眼镜的男学生,正低头在稿纸上不知道写些什么。
瞧见沈飞进来,
男学生立刻紧张地站起来,有些局促道:
“部长,我写这个外联函……人家能来吗?”
沈飞一边进屋一边道:“你写的人家肯定不能来。但要是盖上学校的章了,人家就能来了!”
男学生: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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