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露阳回头看向连英华,却见连英华的嘴巴呡的紧紧,下巴似乎都在用力。
“你知道我第一次读西方哲学是什么时候?”
陈露阳茫然的摇头。
……这话跟自己上哲学旁听课有关系吗?
“六八年。”连英华道。
“那时候我用纸壳装着,半夜点油灯偷偷翻。”
“可你现在呢?”
“你有书看,有人给你旁听证让你来听课,还有机会去跟哲学系的教授讨论——你知道多少人想要这种环境都求不来?”
连英华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陈露阳,每说一句话都几乎要把自己的心肺掏出来。
虽然内心里,他十分不想让陈露阳去旁听哲学系的课,
可陈露阳真发表意见说不去,连英华反倒愤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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