喉咙忽然有些发涩。
这已经不是在做笔记了,就是在跟着他一句一句的把书“抄”下来。
陈露阳低头看了看自己已经写好的大半本翻译手稿,脸上露出了挣扎纠结之色。
他一直是个私心很重的人。
当初他愿意牺牲自己的学习时间给同学讲课,就是为了图个好人缘,给自己树个好名声。
但是,这个时期的学习条件真的太艰苦太难了……
教室里的学生有年纪比他大十几二十多的老三届,
也有考上来的工农兵子弟,因为常年干活而粗糙发硬的手,写字都不太利索。
沉默一点点弥漫开来。
“怎么不讲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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