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起搪瓷杯喝了一口水,连老师目光扫了一圈:
“今天这节课,咱不点到为止。我布置一个作业,所有人,哲学系也写,经济系也写。”
“题目就叫:从‘效用最大化’到‘剩余价值’。”
连老师看着班级里的学生飞快在纸上记录下题目,开口道:
“这个作业可能对经济系的学生们吃亏了一点。但是不要紧,我不要求字数。”
“你们可以赞同萨缪尔森,说市场是最优分配;也可以站在马克思那边,说人被制度异化。”
“但你们得写清楚!这个世界为什么这么复杂,复杂到一个人能既是消费者,又是被剥削者;既讲效用,又讲无力感。”
“你们可以从一个日常选择出发——吃饭、买衣、看病,看看背后谁在定价,谁在承担;”
“也可以写写你们家乡的厂子、集体、供销社,看看谁在买单,谁在让利,谁又从来没被问过愿不愿意。”
“写不出来不要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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