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每天都扣盆用水冲,但常年累月的捡破烂跟旧物打交道,身上也沾染浸透了那股子味道。
生海森瞧着焕然一新的厂房,看着满地的红色炮仗碎屑,眼神似乎穿透空间,喃喃道:
“当年我们兄弟俩的瓜子厂开厂的时候,也是这么热闹。”
“那时候我们炒了好几锅瓜子,所有来恭喜道贺的人,都可以抓一把瓜子磕。”
陈露阳见他陷入回忆,也不打扰,只是静静的听。
生海森的脸上露出一丝“物是人非”的悲凉。
“以前小时候听戏,总听那句‘眼见他高楼起,眼见他宴宾客,眼看他楼塌了。’”
“小时候挺热闹,现在算是听懂了。”
生海森陡然闭嘴,不好意思道:“瞧我这人,今天你们这大喜的日子,我说这些丧气话!”
陈露阳知道他心里难受,也知道刚刚生海森是有感而发,不是故意要说那些,问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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