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要换成你被北大特招录取，你能说啊？”
牛建钢没心没肺：“说啊！这为啥不说！”
“我不仅要说，而且我连课都不上了，我天天堵你们上自习的时候跑你们跟前玩！”
周莹都有点听不下去了。
“我说老牛，你损不损！”
迄今不知道姓名的同学也幽幽开口：“老牛，我感觉你都快变态了。”
“要我说，陈露阳碰见这么好的事儿，必须让他请吃饭！”
“对！”牛建钢一脸愤恨。
“不仅让他请吃饭，害得让他把借去的笔记还给我！”
听着同学们的对话，白晓帆沉默的不发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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