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说啦,你要是不想吃韭菜盒子,就做别的菜。”
陈露阳郁闷道:“没事儿,做吧。”
“你跟咱妈说,咱家的韭菜我全打扫了。”
“还有啥没吃了需要打扫的,我也都一起打扫了。”
现在的他满腔憋闷和愁苦,
嘴里啥都唱不出味儿。
别说打扫韭菜了,就算狗屎都尝不出来是啥味儿。
陈小玲担心了。
平常兄妹两个人都是从小打到大的,
猛不丁陈露阳这么萎靡,连嘴都不跟自己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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