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开堂屋门的时候,
陈露阳还依稀听见陈父和老金头小声蛐蛐。
“我大侄儿身体这么虚的吗?都这月份了,还穿棉裤?”
“用不用给他找个老中医调理调理啊?”
“调理啥啊,他就是闲的!不用搭理他。”
“行,你儿子你说的算……不是老陈,这些玩意儿你能听懂吗?”
“你要干啥?”
“要是你听不懂,咱换个台行不行,我听这玩意儿脑瓜子疼……”
短暂的一段电流声,
收音机里的日本语变成了《听众信箱》。
俩老头从高大上的外语学习转到了日常生活的鸡毛蒜皮,气氛瞬间贴合了棋场,一边下还时不时的发表几句意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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