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露阳低头,看着那黑不溜秋的仿佛是现代消火栓模样的瓶子,左看右看也敲不出来这铁疙瘩是个啥玩意儿!
“焦叔儿,这是啥啊啊?”陈露阳问道。
“这个东西叫汽瓶。”焦乾道。
“这东西虽然看着不起眼,但是想要做的好,就必须是无缝瑕接,而且要保证皮薄强度高,我们厂里的师傅都造不了这个。”
“亏了当初的部长征集全国的优秀工人,才让我们发现陈大志,把他请来造出了这个汽瓶。”
“我爸真厉害……”陈露阳情不自禁的开口。
“你爸那可真不是一般的厉害。”
焦乾回忆起年轻的事儿,脸上就情不自禁的露出笑容。
“别看你爸当年在厂里就呆了八个月,但他在八个月里打遍了我们石山机械厂,给我们的师傅一个个打击的战斗意识都快磨灭了。”
陈露阳也乐了。
“对!我爸现在只要一出现,就被省里的那些八级工师傅围着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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