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一条规则跟两条规则，就不是一个概念。或者说次级规则跟主规则，也完全不是一个概念。
“那开天境？”陈斐试探性问道。
“这个老夫就不知道了，老夫连帝尊境都没达到啊。”听到陈斐的问题，姜成吉不由得笑了起来。
这小子心气倒是高，都直接问到开天境了。
但是心气高好啊，心气不高，又怎么能够突破到更高的境界上面去。
“那前辈，你刚才跟晚辈说融道境，是因为？”陈斐也咧嘴笑了起来。
“你的天资很好，其他人可以暂时不用先考虑规则碎片的事，但是你可以，特别是你还要选择新的传承的时候。”姜成吉沉声道。
陈斐微微点头，脑海中想了片刻，抬头看向姜成吉，道：“晚辈偏向肉身之力规则。”
完整的力之规则太大，陈斐也没打算好高骛远，去领悟完整的力之规则。
路一步步走，饭一口一口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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