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水峰山泉苦涩，元气沉惰，但偏偏洞窟内，元气精纯。
陈斐看着季瑞青，在季瑞青的身上，感知到了伥诡的气息，显然，季瑞青大意之下，还是中招了。
且不管是相比曲月秀，还是陈湘瑜，此刻季瑞青散发出来的那种癫狂与恶意，都要显着数倍不止，让人只是看着背影，都感觉到一股寒意在心头环绕。
“未经允许，闯我沉水阁。”
季瑞青慢慢转身，看向陈斐，双眼一下瞪大，厉喝道：“你，好大的胆子！”
“呼！”
一股惊人的气势自季瑞青身上爆开，直接压向了陈斐，洞窟内蓦然起风，陈斐的发丝不由向后飘飞而起。
这种气势，无论是练窍境初期，还是练窍境中期遇到，恐怕心中都会生出恐慌，胆子如果弱一些，有可能还会直接落荒而逃。
毕竟这是实打实练窍境后期的力量，没有达到同样的层次，无异于螳臂当车。
陈斐没有逃，反而是双眼紧紧地盯着季瑞青，望星术运转到极致，观察着季瑞青气息的每一分变化。
单单练窍境的气势，是无法吓退陈斐的，因为陈斐自己也是练窍境后期的心神。光靠气势，无法对陈斐造成任何的威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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