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孙管事喜欢踢脚。”刘钧脸色有些古怪道。
“踢脚?”
陈斐神情微动,这是什么奇怪的爱好。不过陈斐想到自己,估计在别人眼中,自己应该更加的奇葩。
“饶命,我下次再也不敢了!”
嘈杂的声音从前方传来,陈斐走出炼丹室,来到后院,正好看见几个护院拖着一个杂役。那杂役此刻鼻青脸肿,嘴角还带着鲜血。
如今正跪倒在地面上,不断的磕着头,眼神当中满是惊恐。
“他偷藏药草,被发现了。”刘钧见陈斐看过来,低声解释道。
陈斐眉头微皱,按照医馆的规矩,杂役私藏药草,是要被打残的。当然,实际情况中,这样的事情比较少,只是会将杂役暴打一顿,扣其三个月工钱,让其长点教训。
真正打残的情况,比较少,二犯的人才会这样。
“我的娃病了,我实在没有办法。下次再也不敢了,饶过我吧!”杂役痛哭流涕。
“嘎吱!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