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易航对这事儿显然已经无计可施。
他说:“基层的工作的确难做,遇到这么一个人,他还占着理,你说说,县委县政府,还有市委市政府该怎么开展工作?”
“这件事,哪怕到了省里,省里面也只会让下面各级政府做思想工作。”
“可这个思想工作能做通吗?”
“做不通啊。”
“不是所有人都吃讲道理这一套的,他们认定这是自己的既得利益,那么就会想方设法的得到这些利益,而不是让出来,更不会主动放弃。”
“可是,这些利益是他们的吗?”
“或许现在是,但曾经一直是吗,未来也一直是吗?”
“难啊!”
姜易航头痛。
他闭着眼,脸上露出一抹无奈的神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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