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易航听罢，说：“顾书记，这一次我是去汲取经验，根据他们的发展经验来制定经济改革计划，不会在贸然冲动，我会根据实际情况出发。”
顾海元便说：“是吗？”
“易航，既然你说你会根据实际情况出发，那好，我且问问你，经济改革的首要条件是什么？”
姜易航一顿，但他依旧不假思索的说：“顾书记，首要条件有很多，改革计划的制定、政府的政策推行、高效的管理与服务，以及社会的稳定环境都是首要条件。”
“这是需要根据实际情况来分析的。”
顾海元听罢，点头说：“你提出的几点的确都是首要条件，这些条件都要具备。”
“就以社会的稳定环境为例子，如果一个地方的社会不稳定，你觉得该如何进行经济改革计划？”
这个问题让姜易航眉头皱了皱。
他思索了一下，说：“顾书记，那首先要稳定社会环境，然后再考虑经济改革。”
顾海元说：“的确，可你说稳定就能稳定吗？”
“这不是纸上谈兵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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