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次便是私人恩怨,我因为我父亲晋升的问题,醉酒导致被军队清退,这笔账,也要算在纪家头上,这就是私人恩怨。”
夏为民摇头说:“你的恩怨我认,但你说的公心恩怨我不认。”
秦凯旋问:“为什么?”
夏为民一笑:“你刚刚才强调了,既然是年轻一辈解决问题,不涉及长辈,怎么现在到了你这里又涉及了你父亲呢?”
“如果要论长辈,那我有话说,你父亲晋升失败,并非他工作失败,组织更没有否定他仕途的失败,而是与他竞争的人更适合那个岗位。”
“假若你父亲晋升成功,另一位失败的人,或几个人都觉得上面失去了公心,然后像你这般,岂不是天下大乱?”
“况且,如今你父亲不是已经晋升成功了吗,是晚了几年,可你就确定晚了两年就是坏事吗?”
“你显然什么都没有问过你父亲,你是因为私人恩怨来报复纪家的,就因为你喝醉酒,闹了军营,被军营清退,你心怀不满,愤懑,所以找纪家报复,是吧。”
这时候,众人也点头,说:“秦凯旋,到底牵不牵扯到父辈啊?”
“如果牵扯到父辈,凭什么就你能一口一个为你父亲讨公道,就不允许我们提及父辈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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