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开宇便说:“现在,不是应该想怎么去见这位顾书记。”
姜易航看着左开宇,问:“开宇,你这话是何意?”
左开宇说:“易航哥,他晾我们总得有原因吧,没有原因,他就单纯的晾我们?”
“不,其实准确的说,是晾你。”
姜易航点了点头,说:“对,准确的说是晾我,毕竟此番前来,他是知道我来找他的目的。”
姜稚月就问:“开宇,你不是说了吗,他晾着我们是要找回丢失的尊严,以及向我们宣示他顾海元再也不是曾经的顾海元啊。”
左开宇笑道:“晾我们一天,就已经表达出他的这些意思了。”
“可为什么非得是两天甚至是三天呢?”
姜稚月摇了摇头。
左开宇说:“所以,我们得分析顾海元的想法。”
“站在他的角度,他晾的是姜家人,而如今,老爷子退了,上乾大伯不问政事,上河叔又在军队效力,谁是姜家政界的希望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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