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离开会展中心了吗？”
孙处长点头，回答说：“对，离开会展中心了，会议一结束，他就离开了。”
“外宾们也刚离开。”
左开宇只得看了一眼王成尊，然后感谢孙处长。
从休息区走出来后，左开宇无奈的一笑：“王董，没想到蒙书记已经离开会展中心了。”
王成尊摆手，说：“好事多磨嘛。”
“现在，得搞清楚蒙书记离开，去了什么地方？”
左开宇说：“那我再给苗处长打个电话吧。”
左开宇随后又给苗宪打电话。
“喂，苗处长，你们已经离开会展中心了吗？”
“哎，我以为你们还在会展中心，没想到你们离开了，你们现在在何处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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