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我相信，不是我答应我就能去，是吧？”
顾海元一笑：“对，苏定远同志不同意。”
“他说，在其他用人上都会支持我，但莲河县不行。”
左开宇问：“为什么？”
顾海元摇头，说：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他有自己的人选，但我对这个人并不满意，因为这个人也是苏定远同志一手提拔起来的。”
左开宇又问：“多少人支持我去，多少人支持苏部长推荐的人去呢？”
顾海元说：“支持你去莲河县任县委书记的加上我就三个人。”
“而支持范明忠去莲河县任县委书记的是七个人，另有三人弃权不投票。”
“这不是常委会上的表态，而是私下里闰年同志逐个询问的。”
左开宇大概明白了其中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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