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摇了摇头，说：“翟石啊，你是在京城长大的吧，我相信，你曾经也路过那堵墙下吧？”
“我问你核心点，你说核心要因人而异。”
“你告诉我，这能是答案吗？”
“虚实比例的调配已然是灵活运用，你告诉我核心点也要因人而异，这变来变去，有一个头吗？”
此话一出，翟石愣住了。
他没想到纪春临想要的是一个确切的答案。
可为政之道，哪里有一个确切的答案呢。
有些地方需要发展经济，有些地方想要的是民生，还有的地方是要脱贫……这能直接确定下吗？
翟石看着纪春临，问道：“纪部长，您的意思是，真有一个确定下来的核心点？”
纪春临说：“当然有。”
他看着左开宇，说：“开宇同志，你告诉大家吧，这个确定的核心点是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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