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开宇摇头一笑,说:“梁书记,你想让他们汇报?我跑了这么多乡镇,其中最偏远乡镇的镇党委书记和镇长是办得最多的。”
“距离县城近一点的也办酒宴,房酒,学酒,车酒还有寿宴酒……”
“这些酒宴,是他们受贿的渠道,你说他们能自断财路,告诉你说,梁书记,我告诉你一个发财之道,你可别断我们的发财之道吗?”
“显然不可能嘛。”
听完这番话,梁五福皱起眉来。
他听得出来,这些话里,满是左开宇对他的揶揄。
暗讽他没有下过基层调研,乡镇跑少了,连最基本的人文习俗都不懂,想当然的认为有钱人是守规矩的,组织里面的干部也是遵纪守法的。
毕竟,在他看来,办酒这事儿自古以来都是庆贺之事,根本不可能演变成敛财的手段。
如今左开宇陈述乡镇之现状,他才有些明悟过来,原来酒宴在下面的乡镇里竟然再无庆贺之意,而是敛财聚财之手段,富人借此更富,某些干部借此大收礼金,受贿无度。
他就问:“学酒呢。”
“开宇,这学酒总不能连续几次办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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