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你没有表态,只有你表了态,赤马县那些收藏古玩的公职人员才会砸掉手里的古玩。”
刘成刚哈哈一笑:“开宇同志,你太高看我了。”
“我就是一个副书记,协助梁书记管党建的,怎么比得上梁书记与宋县长啊。”
“砸古玩你之所以失败,是因为你在无中生有,本就没有事情,你非要给说成行贿受贿,你不失败谁失败?”
“还有今天,出动市纪委把我限制在汉州市,你觉得你就能成功吗?”
左开宇深吸一口气,说:“刘成刚,你还执迷不悟吗?”
刘成刚哈哈大笑起来:“开宇同志,我没有入迷,为什么要悟。”
“倒是你,你别再盯着我不放了,你只适合分管教育,其他事情,你没有天赋。”
面对刘成刚这样的回答,左开宇知道,如今这刘成刚是不见棺材不掉泪。
既然如此,那就没必要再给他留面子了。
他想着,若是刘成刚能够迷途知返,或许对后续查古玩店能有帮助,但是现在看来,刘成刚是铁了心要硬抗下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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