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沐歌很是自责,她把责任揽过去,担心姜稚月要报复左开宇。
她可很清楚,姜稚月若是要报复左开宇,左开宇必然逃不掉,她只需要一句话,省军区的将军都得马上到她面前报到。
姜稚月面色已经红润起来,她轻笑一声:“沐歌,不是,我是任性些,可也不小气嘛。”
“那人有些厉害,能把我给弄到床上昏迷一天,他的确厉害。”
谢沐歌听完,瞪大眼来。
这话越听越不对劲嘛。
姜稚月自然没有察觉她说的话有些怪味,继续说:“孔余冬的话我向来是半信半疑的,他之前说能治好我爸,让我爸再次健步如飞,可后来证明,他只能让我爸健步一小时,如飞更是扯淡。”
谢沐歌点点头。
姜稚月又说:“我要见他。”
谢沐歌愕然:“现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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