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开宇明白,如果不是左归云这层背景罩着他,他现在指不定已经被发配到某个小乡镇下面去了,一旦去了小乡镇里面,也就两三年时间,便会查无此人。
左开宇骂了一句:“这他么能当县委书记,太阴狠了吧。”
孙秘书却说:“这不是阴狠,这是博弈,只要是博弈,你觉得手段还分光明与黑暗吗,你当初诓骗付家的时候,付家对你也不是恨之入骨?”
左开宇听到这话,倒也一笑。
而后补上一句:“付家不同嘛,毕竟是犯了罪,我可是清清白白的。”
转而左开宇又问起来:“他准备把我调往什么地方?”
左归云斜视左开宇一眼,摇了摇头:“这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现在的想法。”
“刚刚我问你的问题,你还没有回答我呢。”
左开宇放下手中的烤串,他喝了一杯啤酒,才缓缓答道:“我这人吧,认死理,正骨手能干什么,我在体制内又能干什么,鲁迅先生说过,学医救不了这个国家。”
左归云听罢,点点头:“好,你既然已经有决定,我便明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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