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也吓得孔余冬面色煞白。
他看着左开宇,忙说道:“左少啊,左少,我们,我们是有仇,可你也别这样害我啊。”
“当初你如果有治疗手段,你就应该说出来啊,现在你说出来,你不是想让吴少杀了我吗?”
左开宇一笑,看着孔余冬:“孔先生,怎么,这你都能看出来?”
孔余冬满脸的苦笑,咬着唇说:“左少,之前在那包厢是我不对,我给你道歉,行吗?”
“现在我只求求你,帮帮吴老爷子,他如今还痛苦着呢。”
曾经的孔余冬有多么嚣张跋扈,那么现在的他就有多么的卑微可怜。
左开宇笑了一声:“孔先生,你我两派系其实是两条平行线,你定骨手为权贵们服务,我正骨手为平民百姓服务。”
“可是那天,你不该仗着这份手艺而要挟吴少。”
“你要挟吴少,等于是对患者的不尊重,对患者不尊重,那就是对你自身这份技艺的不尊重,是吧?”
听到左开宇的教训话语,孔余冬满脸的羞愧,他如今也很后悔,当初不应该太过嚣张跋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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