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开宇听完,唏嘘一声:“呀,是吗,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,我记得孔先生之前是胸有成竹啊,那可是药到病除的自信。”
孔余冬脸色发白,盯着左开宇,一言不发。
他现在是有苦说不出,心中委屈极了。
吴腾摆了摆手,而后询问左开宇:“左少,你给说个法子,行吗?”
左开宇看着吴腾,又盯着孔余冬,摇了摇头:“连孔先生都不行,我这半罐子水又怎么行,我也不行,不行,还是让孔先生再去试一试吧。”
左开宇直接摇头,表示他也不行。
吴腾忙说:“怎么能让他继续试呢,他再去试一试,我爷爷直接就一命呜呼了。”
“左少,你上次能看出我爷爷曾经做过重活,我相信你一定有办法。”
“你放心,治好我爷爷的病痛后,我吴家定然重谢于你。”
左开宇听罢,瞧着孔余冬,说:“孔先生,该不会是你想害我,故意在吴少面前说我有办法吧,所以吴少才来寻我。”
孔余冬嘴角直接抽搐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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