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当时我们都在观望市里的风向,市里都没出动静,我们县里能出什么事啊,最后不是果真没事儿吗。”
向建业点头,说:“是,是这么回事。”
“当时壁州市风声很紧,可到头来,雷声大雨点小,夏为民还调走了。”
金山深吸一口气:“是啊。”
“但这一次不一样,左开宇这小子在我们县里玩狠的,竟然发动梁书记与宋县长都砸了古玩。”
“这还是其次,最狠的是,他竟然请市纪委来记名字。”
“你想想,若是其他时候市纪委来记名字,谁不躲得远远的?”
“但这次不一样,砸了古玩的才能被记名字,意思是在给我们机会吗?”
向建业想了片刻,回答说:“似乎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不然梁书记与宋县长怎么带头砸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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