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们县近两年不招聘新人教师是你在无奈的情况下做出的决定,如今却被他用来说是迂腐错误的方针,这不是在骂你吗?”
徐孝祖一听,冷声道:“这是好事!”
“当初我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,我就知道咱们县的教育队伍会趋向于老龄化,可我没有办法,就想着有朝一日谁来解决这个问题。”
“如今左开宇的清查政策正好能够解决这个问题,我感谢他还来不及呢。”
“你休要嚼舌根,我对这事儿是有分寸的,知道什么是对错。”
“我徐孝祖是老了,可人还不糊涂,当初干糊涂事情也是出于无奈。”
这联络员一听,脸色顿时苍白,赶忙点头,借口还有其他工作离开了徐孝祖的办公室。
另一边,教育局的局长杨致远也拿着演讲原稿找到了黄东才。
黄东才桌上已经有了一份演讲稿,他早就看完了。
如今看着杨致远拿着的这一份,他是一声苦笑,神情中久久无法释怀,随后才说:“我终究还是错看了这左开宇啊。”
杨致远也是点头,说:“黄县长,我都没想到左开宇能讲出这些话来,我一度以为他在反映大会上要出洋相,要被下面的乡镇教师怼得说不出话来,可没想到……”
黄东才深吸一口气,说:“你说其中最大的刺头儿是向建业的堂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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