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开宇看着庄如道,说:“当初我的想法很简单,能干点事儿我就干一点事,干不了我就离开体制内,可如今不同了。”
庄如道问:“有何不同?”
左开宇深吸一口气:“我陷入这个局,出不去了。”
“出不去,就只能藏起傲慢来,因为在这个局里,我连一只虾米都算不上。”
“现如今,我这虾米,还被一条大鱼盯上了。”
庄如道听到这里,哈哈一笑,不再多言。
到了天寿山,进入观中,庄如道卸下行囊,换上宽松的道袍,拿出茶叶,点燃火炉,开始煮茶吃。
左开宇与他对坐。
两人吃茶片刻,庄如道说:“你有事想问。”
左开宇看着庄如道,点头说:“道长觉得我应该问吗?”
庄如道摸着大肚子,说:“问与不问,你一念之间,做与不做,也是一念之间,世间万事万物,若是问就能问清楚,那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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