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摇了摇头,回想着往事,竟不由的流下一行泪来。
“没办法,亏欠他的,我始终得还给他。”
“这些年来,我每天晚上做梦,都是那天我冲进房间看到的场景……太惨了,我心实在是痛啊。”
往事一幕幕浮现,宇文听海双手止不住的颤抖起来。
他双眼泛起了血丝,五十余岁的他已然双鬓斑白。
康大器赶忙起身,扶着宇文听海的臂膀,再次劝慰道:“秘书长,算我求你了,别再硬抗下去了,新宁市该有一个对得起历史结局。”
“你若是非要替宇文听山承担一切,你就是违纪,严重违反组织纪律。”
宇文听海抓着康大器的手,看着康大器,说:“大器,你是我安排到新宁市的。”
“我愧对你,真的愧对你。”
“我想你到新宁市来施展才能,到新宁市来整顿经济,却没想到……”
“却没想到让你陷入漩涡之中,这一陷就是几年,白白浪费了你几年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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