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依依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，再也绷不住。
她颤抖着后退几步，声音哽咽却字字清晰，“姜先生，您说得对，我确实不是黄花闺女......我离过婚。”
顿了顿，声音提高几个分贝，“但您凭什么断定我就是靠身体卖房的？就因为我主动对您示好？”
姜大柱被她突然爆发的情绪震住了，一时语塞。
“我前夫家暴，我净身出户，带着一身伤重新开始。”蔡依依咬着嘴唇，从手机里翻出几张照片，“这些伤疤，就是我用三年时间从售楼部做到销冠的勋章！”
照片上触目惊心的淤青让姜大柱心头一颤。
“您知道我这里为什么有一道伤疤吗？”蔡依依突然扯开衬衫领口，露出锁骨处一道狰狞疤痕，“因为有个客户在样板间想用强，我用花瓶砸破了自己。”
姜大柱倒吸一口凉气，那疤痕明显是缝了十几针的旧伤。
“我......”他张了张嘴，想说点什么。
可被蔡依依的话打断，“那个客户，事后直接要给我一千万赔偿，我都没答应，你凭什么觉得，我会用自己的身体卖房？”
“这......”姜大柱傻眼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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