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这.......哼,臭大柱,嫂子哪儿舍得。”刘巧芝脸上一阵娇羞,手上不由握紧菜刀。
看的姜大柱直撮牙花子,巧芝嫂子嘴上说不说,搞不好真敢割了自己。
废话不多说,姜大柱出去把浴桶搬到厨房,然后把锅里的药汤倒入浴桶。
那些药物残渣仍然留在锅里,姜大柱添了一锅水继续烧,务必保证榨干最后一丝药性。
而后,姜大柱又往浴桶内加入冷水,让桶里的水保持烫烫的。
“巧芝嫂子,水温可以了,你可以泡了。”
“哦,这就可以了啊?”刘巧芝刚才一直在看姜大柱为自己忙前忙后,看的都痴了,此时方才反应过来。
“那......那嫂子是这么下去,还是衣服脱了?”她不放心问道。
姜大柱翻个白眼,“当然是脱了,不然药性不能充分跟身体接触,效果不好。”
“好吧,嫂子要脱成什么样?”
“全脱了,一丝也别留,特别是患病的地方,不能有衣服,那里是最关键的位置,最需要药浴洗涤。”姜大柱毋容置疑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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