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专门来接你,你还不愿意上了。”
“你的礼貌分人吗?”
他一句接着一句。
“神经病。”宋舒绾懒得理他,看朝窗外。
玻璃上蒙了一层水雾,外面一片漆黑,什么都看不清。
宋舒绾想起饭桌前大家讨论的事,不知道要不要问一问宋时煦,是否要着手准备离婚的事情了。
真要离婚,其实很简单,她只有净身出户地份,似乎也用不着做什么准备。
说不定他早就草拟好协议了。
车厢里似乎比外面的雨天还要沉闷。
在这时,突兀地响起了手机铃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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