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怕什么?”
“离开那晚的事情重新上演。”宋舒绾面上硬气,心里怂得要死。
“这一次,我绝对不会给你下催情的药了,你喝下的一定是毒药,一滴致死的那种。”她眼神威胁道。
宋时煦嗤笑:“没了我,大伯母就会马上给你另择丈夫,到时候你还能这么好福气地嫁给像我这样的人吗?”
“外加谋夫害命,总得进牢里关几年才能出来,那会年纪应该不小了吧?”
“还能嫁到好人家吗?”
宋舒绾冷笑:“你可真能给自己贴金。”
“话说,我们之间谁比较怕?”他脑袋挨近,呼吸洒在她脖颈处的碎发上。
他身上有种天生的上位感,凑近时,很明显。
宋舒绾闻见了一股红酒的飘香味,立即避开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