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也无所谓,离婚了就是死了的前任,坟头草长再高都跟对方没关系了。
没打通的电话,四个小时后回了过来。
温苒已经过了那波情绪低点,这会儿平静得很:“在哪,我有事跟你说。”
周聿桁那边有呼呼风声,周遭有些嘈杂:“刚到新加坡,什么事。”
温苒没想到昨晚人还在京北,今天就跑去新加坡了,离婚的事也不是三两句话能说清的,她问:“什么时候回来?”
“四天左右吧。”周聿桁脚步不停,几个小时的旅途让他俊朗的面容添了几分倦乏,却又在听到电话那端的声音后,神色肉眼可见的明朗起来。
他问:“想我了——”
那个“吗”字还没说完,电话就被挂断。
助理眼睁睁看着老板的脸从倦乏到明朗,再到垮掉,不过短短半分钟,出现三个表情包。
“周总,车来了。”助理琢磨不出这三个表情包后面的含义,但该问的还得问,“您是先去酒店还是直接去分公司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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