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苒当晚睡得并不好,回忆钻了梦境的空,不停回放。
她看见自己贪凉吃冰淇淋,后来生理期又肚子疼,周聿桁在床边贱兮兮臭她,臭完还是会给她揉肚子拿热水袋,亲手喂她喝红糖水。
又看见他去国外出差,两边有时差,但他还是会在晚上打来视频电话,他在那边办公,钢笔划过纸张发出沙沙的声音,她就听着这样的声音睡觉。
她睡着他也没有挂电话,就那样隔着大洋彼岸静静陪着她。
温苒早上醒来看见通话时长都觉得离谱,不知道看一个人睡觉有什么好看的。
……
温苒顶着两个睡眠不佳的黑眼圈到研究室。
她心里挂着容容的事,想问师姐容容什么情况,师姐却两天没来。
第三天,师姐来了,温苒问起容容,她只是看不出任何异常地笑了笑:“没事,她也不小了,当是社会给她上了一课。我们已经麻烦你很多了,你别挂心了。”
温苒朝师姐也笑了笑,但心里不可能像师姐说的那样完全不挂心,下午她去了趟学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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