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琳抬头，一脸迷惘，“爸，难道秦婉真的没那么好，方城也没那么坏？”
叶师傅见女儿这么难过，叹了口气，“琳琳，人哪有绝对的好坏，咱普通人谁不是一辈子做平凡事，偶尔做一两件好事，不小心做一两件坏事？”
叶琳眼睛微亮，“那方城家暴婉婉，还有打人，就是他不小心做的了？”
“......”
叶师傅无语片刻，“可这两件事不是都没有证据吗？”
叶琳道：“婉婉被家暴，她选择了忍耐，没有立刻报警，自然就没有证据，可宝怡打人这件事，宝怡的员工都把细节说出来了，是不是当时方城一时冲动才犯了错？”
现在叶琳的心态很奇怪，既想把方城继续钉在“坏人”的耻辱柱上，以此证明自己一直以来的行为没错。
又因为《赤伶》的感动，不想让方城坏的那么彻底，所以把方城在宝怡活动时打人归咎于他一时冲动。
总之，她对秦婉的支持和对方城的厌恶都没有那么坚定了。
叶师傅一时也摸不准女儿的想法，小心翼翼地道：
“如果后面证明家暴和打人都是谣言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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