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”
秦婉张着嘴，一口气憋在胸口，脸都涨红了。
方城差点笑出声来，没想到楚可可一句大实话就把秦婉给说懵了。
他又觉得莫名，不知道秦婉发什么疯，懒得理会，对楚可可道：
“楚老师，谢谢你的欣赏，明天我找个录音棚，我们一起试试。”
“好的，谢谢方老师，跟你合作我很高兴！”
楚可可眉眼弯弯，看来是真的开心。
刚才楚可可找到方城，说自己写了一首歌古风歌曲，她自己一个人唱总是差点意思。
听了方城唱《赤伶》之后，她忽然发现，原来自己那首歌是差一个合唱的男声！
于是楚可可找方城帮忙，想请方城跟她一起合唱。
方城婉拒了，现在自己的名声太差，不想连累楚可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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