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烟懒得再和他多说，“郑总监，我们还有事，请自便。”
郑晚成看向呆呆的文小鱼，年轻男人眉清目秀，穿着一件印了卡通大眼睛的灰色T恤，看着青春又可爱，正是三十多岁少妇最喜欢的小奶狗。
他的眉头越皱越紧，不愿离开，“烟烟，他只是你们工作室的艺人而已，现在不是工作时间。”
周烟声音变冷，“郑总监，我的私生活与你无关，你再纠缠我就报警了。”
郑晚成无奈，只得离开，走了几步还回头瞪了文小鱼一眼，让这怂货吓得够呛，喝粥都呛了好几下。
周烟朝郑晚成瞪回去，轻拍文小鱼的后背。
“别急，慢慢喝了，喝完了回去好好睡一觉。”
文小鱼很听话，乖乖地把这碗蛇羹喝完了，周烟付了钱，带他回了酒店，看着他走进自己的房间。
“睡吧，明早我和你一起过去。”
文小鱼怔怔地看着周烟，成熟女人的脸颊微瘦，眼睛又大又亮，既干练又纯粹，偏偏一身OL套裙下包裹的身子又那般丰腴。
如果不做经纪人，去做艺人，那多半也是走成熟性感路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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