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晚成神情一顿，看着冯镇：“老冯，别开玩笑了，你知道我和烟烟的关系。”
冯镇冷冷地道：“她只是你的前妻，而你是我十多年的兄弟，还是公司的股东之一，现在周烟损害了公司的利益，孰轻孰重，你应该清楚。”
郑晚成皱眉，“老冯，你认真的？”
冯镇道：“晚成，你放心，我会公事公办，周烟只需要付她应该付的责任。”
郑晚成的声音微冷，“老冯，如果是时月损害了公司的利益，那你会怎么做？”
冯镇呵呵一笑：“晚成，时月是公司的老板娘，宝石唱片都可以是她的，她想怎么做都行，周烟不一样，她没这个资格！”
这时周烟从屋里走出来，她身穿灰色套裙，短发干练，神情平静。
“冯总，你说我是商业间谍，那请你拿出证据。”
冯镇淡淡地道：“所以才要让你配合调查，这样也能洗清你的嫌疑，怎么，不敢吗？”
周烟不复从前的恭敬，声音冰冷，“冯总，你说我让损害了公司的利益，那你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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