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，秦婉却忽然想了起来。
她的神情微凝，脸色沉郁。
秦婉，不要心软，娱乐圈的水太深，方城把握不住。
给我做御用词曲人，当一个我随叫随到的傀儡，这才是他最好的归宿。
“秦姐，你怎么了？”
黄芳见秦婉脸色不对，连忙问道。
秦婉冷笑一声，“黄芳，你相信吗？过了今晚，方城就会回来求我了。”
黄芳沉默。
秦婉瞥了她一眼，“你不信？”
“信，我信！”黄芳赶紧回答。
秦婉收回目光，对这愈发不称心的助理有些厌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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