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明舒看着叶母摇摇欲坠的样子,心中涌起一丝快意,却又很快被苦涩淹没。
叶明舒弯腰捡起包包,指尖拂过烫金logo上的裂痕。
“叶夫人……”她语气平静得近乎残忍,“您往我药里掺的那些安定剂,可曾想过有一天,您的宝贝女儿也会成为别人棋盘上的弃子?”
“你......你胡说!”叶母的声音像被掐住脖子的公鸭,伸手就要去抓叶明舒的脸,“你这个扫把星!当年要不是你......”
“要不是我?”叶明舒反手扣住她的手腕,骨节发白,“是您把我关在阁楼,是您让人往我饭菜里下药,也是您默许叶奕欢把我送进畜生的房间!”
她突然扯开领口,锁骨处的针孔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青灰,“这些年抽的血、打的针,您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?”
他盯着她脖颈处的针孔,想起之前家族宴会上,叶明舒突然在众目睽睽下晕倒,嘴角泛着白沫,当时叶母说是“低血糖”,他竟从未怀疑。
“现在轮到您的宝贝女儿了。”叶明舒松开手,叶母跌坐在地毯上,“贺司南需要叶家的钱,而死人,才是最安全的提款机。”
她从手包里抽出一叠照片甩在桌上,画面里贺司南与绑匪头目在酒吧密会,时间赫然是拍卖会前三天。
叶母颤抖着抓起照片,指甲深深掐进纸里:“不可能......司南不会......”
“他不仅会,还做得滴水不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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