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官爷饶命,官爷饶命啊,我们是无辜的,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,我带我孙女走,以后再也不出现了,求您行行好!”
中年人已经走到老头面前,手里的寒刀架在他脖子上,“刚才逃走那个人,叫萧战,是我们竹云县上一任总捕萧不惑的儿子。”
老头愣了愣,紧跟着越发用力地把头磕在地上,求饶的声音越来越大。
中年人面无表情:
“萧战的二叔叫萧河,是我们竹云县这一任的总捕。”
“萧战也是县衙的见习捕快。”
中年人冷漠的目光,看了眼躲在老头身后的小姑娘,嘴角微微上翘,“萧战深夜私闯民宅,欲行不轨之事,被我撞见,对吗?”
“对!”
老头把脑袋磕在地上,老泪纵横地哭了起来:
“对,大人说得对,是他闯进来行不轨之事,是大人路过,才救了我和我孙女!”
听到这个回答,中年人才缓缓收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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